陆薄言汲取的动作终于停下,抵着苏简安的额头看着她,胸膛微微起伏,像一道道怒火的波纹。 翻译的内容和她刚才所说的差不多,末了,她又说:“你听不懂他们的话,但总该记得这几个人的声音。如果你怀疑我欺负你听不懂越南语的话,找个会越南语的人再给你翻译一遍啊。”
“为什么?”陆薄言几乎要揉碎那些印章齐全的单子,声音在发抖,“到底为什么?” 苏简安摇摇头,恳求道:“哥,带我回去。”
哪怕苏简安少了一根头发陆薄言都能察觉到,更别提她此刻略显怪异的表情了。 实际上,她不但听见了,还听得格外清楚。
他有些不清醒,吻得也格外失控,苏简安哄着他去洗澡,他却霸道的扣住她的腰,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,“不许拒绝我。” “……”
“可不可以,我说了算。” 某人脸上漾开愉悦的笑意:“等我们从法国回来的时候。”